原本以为莫修染会逮住这个机会调戏她，可是没有想到只听见从他的嗓子里面发出了一声轻笑，紧接着他的身子便直了起来，坐回了马车内的软榻上面。
纤长的指尖微微一动，透明的美酒便在杯中晃动。
目光在触及到容若的那一瞬间，嘴角落着一抹戏谑的笑。
“若儿，高兴你眼前看见的吗？”
容若一愣，眼前的，他的意思是指那个家仆凄惨的一幕？
“只不过是一个小米渣，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。”
这个容家可真是不简单，想要害死自己的人恐怕十根指头也不一定能数完。
莫修染并未因为这席话而感到失落，反而眸光一闪，突然间又一次凑了过来，在容若的耳畔边停留住：“人不一样死才舒心，还有一种叫做生不如死。”
……
果然，是她年少无知，竟然又一次被这美男绝色的皮囊的给蒙骗了。
她一直以为莫修染是一个暖心男，可是这番言论与这张脸根本格格不入。
“哦，你的意思是对我不好的人你都会让她们不好过？”
容若一笑，或许为什么容大人会派莫修染来照顾，恐怕两个人多多少少有些相似。
她并不太清楚从前的容若是什么样子，但是现在她甚至有这么一瞬间，感觉到两个人是同类。
笑里藏刀，柔情似利剑。
“若儿，你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的话吗？”
莫修染的黑瞳就像是深潭里寒冷的冰水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