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很会说话，不过……我可没说就这么算了。”
永恒嘴角微动，一改往日的笑颜，泛红的目光，带着浓浓的杀气。
宋新成在这里十年，自然了解会长的脾性，当年那么多人在这片土地厮杀，能够坐上会长的位置，绝非一般人。
“会长……”
永恒伸出手阻止宋新成继续说下去，他也知道宋新成想要替某些人求情，可是他才不管那人是谁，只要动了他的家人，必然要加倍讨回。
“那人活不多久了！她把灵魂抵押了！如今的她早已不是她！”
永恒口中的她指的是尹清月，宋新成捂着心口，不停地咳嗽，这些事他有所耳闻。
“留她一条命不行吗？”
宋新成脸色煞白，有气无力地说道，抬头看着永恒，早已不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。
“她死后，我会让她跟你同葬。”
永恒丝毫不留情面，其实他早就想对尹清月动手，只是碍于白虎堂。
当年白虎堂出事时，他听说以后愤愤不平，无论任何人都不可能容忍到这种程度。
若是当时白虎堂有所行动，别说三联会，青龙帮都会出手相助。
可这件事，硬生生就这么被宋新成给压了下来，他不追求，任何人也不能多说什么。
宋新成点点头，苦涩地笑着，半辈子都为了一个不值的人付出，死后葬在一起也好。
唐煜一直坐在旁边，此时的他如坐针毡，恨不得马上冲出去找乔玥。
对此，他也没听进去永恒跟宋新成说的什么。
“这个人应该在你们白虎堂做事。”
永恒拿出一张照片，不知这人叫什么，大概清楚这人背后真正的主人。
宋新成没看照片，他一直都知道白虎堂有尹清月的线人，为此才特意嘱咐管家要照顾好乔玥。
“会长对白虎堂真是上心，我这里有那么几个养不熟的狗，如果会长觉得有用，就让他们来一趟。”
宋新成言语之外透着一层意思，别看他是废人，对于管家的身份一直疑惑不解，直到刚刚看到会长进来时管家的那个动作才明白。
一直信任的人，原来是负责监视他的，这么多年真是白活了。
永恒淡然一笑，抬头看了一眼宋新成，不以为然地摇摇头。
“你多想了，有些人对你还是很忠心。”
宋新成目光如梭，看着远处站着的人，回忆过往种种，他怀疑过任何人，却不曾对管家有过任何猜疑。
“是吗？那为何不曾坦白？”
“因为没那必要！”
永恒可不想替这位老管家解释什么，若不是他接管三联会，还真不知道前任会长对分部的关爱这么深切。
派出的人都是三联会相当有身份的人，自然，也是非常忠心的。
如果分部的首领有叛变意图，他们会及时报告，如果没有，便忠心扶持新主人。
回春楼的那位两年前死了，永恒一直没去调查死因，大概也猜得到是什么原因。
宋新成命人把会长要的人带过来，谁知刚走进大厅，这几个人七窍流血，当场暴毙。
“这……这怎么回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