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梨嘴唇翕动，面对他这样的眼神，她实在无法说谎。在她的角度来看，无论是上官铭还是萧叙，那都是她爱人的一部分，她都喜欢。
可是脱离她自己的角度，他们俩如今已经是独立的个体，他们有自己的思考方式，他们有自己的人生，他们并不会被混淆在一起。
她选了谁，都会伤害到另一个人的。
苏梨一直不愿意面对这个问题，难道她要承认自己脚踏两条船吗？
可是他们明明应该是一个人啊！
所以说，面对这种精分的情况，苏梨真的是很难做。
“这个问题有这么难以回答吗？”上官铭目光灼灼，“你喜欢他？你喜欢萧叙？”
苏梨咬着嘴唇，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。
上官铭渐渐收紧了拳头，干涩着嗓子问她：“那我呢……”
他从来没有直言过自己的情感，他以为她能感觉到的。可是萧叙始终横亘在那里，让他丧失了所有表明心迹的勇气。
苏梨垂着眼眸，被现在的情况弄得手足无措，她该怎么办才能避免伤害他们？
“将军，抱歉……”她考虑了的很久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。
上官铭脸色一沉，压抑着内心的那头暴怒的猛兽，“你对我说抱歉……我知道了，呵。”
“不！你不知道！”苏梨抬起头，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