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，直接就问浅水，“你和他……相好了吗？”
浅水一愣！
相顾心更是沉得厉害，有一种气都透不出来的沉闷，却仍是不死心，“我是指……那个……那个……”
浅水与相顾到底是处了几百年，总有些默契，相顾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来的意思，她一下子就读懂了。
当下，脸就红了。
浅水可比相顾想像中的直接，“九头哥哥，你是不是想问，我有没有和他相好，和他交配？”
没想到浅水会这么直接，相顾一下子被呛住，猛地咳了起来。
心却被提得高高的。
浅水一边拍着相顾的背，一边气极，“我怎么可能和那个仙人木头相好，神族和妖族是不能相好的，更不要说是交配了。”神族交配是很可怕的好不好。
“我只是……只是他的妖宠而已，我与他，什么都没有……”浅水的声音越说越小，心里突然想起那个仙人木头咬她的嘴。
不知道，咬她的嘴算不算有什么。
心里忐忑不安，偷眼看相顾，不知道该不该交待。
相顾并没有注意到浅水的神色，他只听到他的丫头说与那个人没有交系，没有相好，什么都没有！
压了好多天如山一般的难受和酸楚，在那个瞬间，消失得一干二净。
眼底有一种狂喜，急速涌动，几欲流溢而出。
整个人激动的差点就要蹦起来。
真想变成本体，抱着浅水，绕着神龙山日夜不停歇的狂奔七个日夜，向四海八荒宣示，丫头是他的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