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对豆豆当然是信任的。”唐霄回应慕容衍刑。
“不，你没有懂我的意思，我是说……你应该相信豆豆，能够和你同甘共苦，不要总是把她当成一个小孩子来看待。我想，豆豆也不会希望你这么对待她的，不过……”慕容衍刑说话，点到即止，“这些当然都是你们之间的事情，最终的决定权，还是在你的手里，我很高兴，你能够想通，要认雨甜。”
两个人没有继续再多说些什么，默契地挂断了电话。
慕容衍刑看了一眼手机，抬起眼来，直接朝叶晚河的房间里走过去。
“还好，你好没离开。”慕容衍刑看到叶晚河站在床边，望着窗户外面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
“离开……”叶晚河，轻笑了一声，“我现在……还能去哪儿呢？”
没有了第一军，与军部反目，最爱的也死了……
他是真的哪儿也不用去，哪儿也去不了，哪儿……也都不是他的家了。
“是我做过的错事太多，如今来了报应吧。”叶晚河低垂下眸子来，“但我不希望小艺痛苦。我真是个失败的男人，竟然连自己最爱的人都没有办法保护好。”
慕容衍刑走上前，伸手轻轻拍了一下叶晚河的肩膀，“我说不出来太多安慰你的话。”
深爱的人死了……
那种心脏，像是被狠狠地剜了一刀，痛到骨子里的感觉，不是任何人都能够感同身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