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长歌点点头，那倒是。
之前待在药谷中，自己对外面的事几乎是半分都清楚，后来在星程阁的时候，她算是渐渐知晓了关于焰军的一些事情，还有当初布置下去的战事情况。慕歌说的也都在楚长歌的预料之中。大秦这几年内斗严重，将领缺失，慕歌的确是一股及时流。纵然他的身份还有待仔细验证，可是段时间内他的能力却绝对是大秦内所有势力都有争抢的。
楚长歌又看了眼看似无所谓的慕歌，摇了摇头，他到底遇到了些什么，楚长歌不用了解也知道，绝对不是什么简单或者毫无危险的，慕歌在自己面前是这样的神情无非是不想让自己担心罢了。
慕歌极力维持着自己的神情，可原本也在思考问题的楚长歌是没发现，墨青烈却是注意到了，他毫不避讳，直接开口，“如果你信他，便不该有任何事瞒着。”
楚长歌楞了一下，看向墨青烈的时候才知道，后者的这些话是在对慕歌说的，而慕歌的神情竟然真的有一瞬间的僵硬。尽管只是短短的毫不起眼的一瞬间而已。
“慕歌？”
慕歌叹了口气，他原本是想查清楚再和长歌说的，可这个男人的眼睛实在太过毒辣了，“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，左右都只是我的猜想，原本是想等查清楚了再和你说的。”慕歌顿了顿，又看了眼墨青烈，似乎在斟酌将要说的事能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言明。
楚长歌却直接下了结论，“你说吧，青烈不是外人。”
“我查到，大秦太子元德和北国的长平长公主之间，可能有什么联系。”
“长平长公主？”墨青烈皱了皱眉头，“长公主是那个人亲妹妹，一直深居在后宫之中，许多年都没有出现过，北国的各大宫宴中也从没见过她的身影，她怎么会和大秦的太子有牵连......”
“等一下，这几年没有什么联系，可不代表十几年前或者更远的时候没有联系是不是？慕歌，你继续说，你还查到了什么？”
“其他的倒也没查到什么，就是在大秦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人，虽然只是看到了一眼，虽然我只看过那人的画像，但我可以确定，绝对是他！只不过那一眼之后他闪进了一个胡同里，我怕打草惊蛇一直没有去追，不过已经让画师画出了大概的画像叫人私下去追查了。”慕歌的目光沉了沉，显然，调查的结果并不大理想。
楚长歌和墨青烈直觉那个人或许他们都认识，一时间也没有开口，只是看着慕歌，等着他开口。
慕歌深吸了一口气，吐出了一个他们意料之外又似乎在情理之中的名字。
“李成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