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旭霖看他一眼，郑重的叮嘱，“万事小心。”
魏来扬唇一笑，比起白旭霖的严肃，他倒是略显轻松，当然也不忘提醒，“你也是。还有，这几天可能要去军区方面召开研讨会，你必须要参加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白旭霖颔首。
两个人都没有再说什么。过了一会，等手中的烟抽完的时候，魏来又开口说道：“我觉得，你这段时间应该在军区会更安全。”
白旭霖看他一眼，不语。
“你知道，我指的不只是你个人。”魏来看着他。这会的魏来，比起先前反而变得严肃起来。
白旭霖还是不语。他知道，魏来指的是他身边的人。
——
白天一个坐在浴池边，手里拿着鱼食，正在给池里的鱼儿喂鱼。她看上去很不好，就连落在浴池的目光都是呆滞无神的。
惠恩走过来，她更是一点察觉都没有。惠恩在她身边坐下，捏了点她手心的鱼食，洒在浴池里。欢快的鱼儿一下子都朝她们这边游了过来，一张一合的小嘴浮在水面上，可爱的要命。
白天侧目看她，勉强的牵了牵唇，给她一个笑脸。
惠恩看着她，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，瞥了眼她的手，手上还有干掉的血迹，她问：“手上的伤还疼吗？”
白天摇摇头。比起心里的伤，手上这些痛又算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