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隐隐有了一些猜测，苡零了解她，可以说，他是最了解她的人，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经自动脑补了，就将她的脑补补全。
“我是跟着你到这个世界的，我们上辈子是恋人。”苡零专注地看着她，“我知道你不是路柠檬。”
路柠檬傻眼，什么叫我不知道你是路柠檬，他知道她的身份？！
还没问出口，他就道:“我也不是苡零。”
路柠檬:“……”咩咩咩？什么情况？苡零？男主？他是男主？
“我不是！”看她震惊的模样，苡零怕她会排斥自己，连忙开口道。
路柠檬觉得自己很懵，“那你是谁？”
“其实我是苡零，我也不是苡零。”
苡零垂下眼眸，半真半假地继续说道:“上辈子，我们死了以后，我就跟着你到这个世界，然后就发现自己被困在钢琴里了……”
“……我一直在找你，可是怎么也找不到，上回你在这里上课，我认出了你，可是你不能看到我……”
路柠檬傻眼了，苡零半真半假的话让她相信了，她怀疑他跟自己的记忆有关，就追问道:“我们上辈子？我上辈子叫什么名字？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苡零认真回答道:“你叫兮翎羽，我叫渊澜。”
“兮翎羽……渊澜……”路柠檬念着这两个名字，感觉颇为熟悉，但是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。
在她看不见的地方，苡零偷偷露出一个笑容，反正规则说的是不能告诉她她的真正身份，那他说上个世界的总行了吧？
刚刚看她的表情，如果他只是苡零，她一定会排斥他的，这样半真半假的，他相信，以她对记忆的执着，一定会把自己留在身边的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