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涞看着她身上灰扑扑的小僧袍，想了想，叫住她，“小白，跟你商量个事好不好？”
陆砚白仰起小脑袋看向她，大眼睛忽闪忽闪，一脸乖巧，“妈妈，你说。”
姜涞已经习惯她叫自己‘妈妈’，知道她不会改口，也没有再去纠正她。
“你这件衣服太显眼了，不穿僧袍穿别的衣服行不行？”
姜涞知道，在她的儿童房里，陆时衍帮她买了不少衣服，橱柜里挂得满满当当，只是小家伙似乎对她身上的僧袍情有独钟，说什么都不肯换别的。
但是，她长得原本就很漂亮精致，再挂着佛珠，穿着僧袍实在是太打眼了。
姜涞只想安安静静地去度假休闲，所以还是希望小家伙能穿得低调一点。
“啊？要换衣服吗？”陆砚白顿时鼓起肉嘟嘟的腮帮子，露出为难的表情，“可是，我不喜欢别的衣服，那些衣服没有我的衣服舒服。”
姜涞听她这么说，大概也能理解她的意思了。
估摸着小家伙从来没穿过裙子，觉得那些公主裙穿在身上很麻烦。
姜涞抿着嘴角，想了片刻，对她道，“这样吧，我帮你挑几件衣服，你觉得衣服舒服的话，就换上。你如果觉得不舒服，就还穿你原来的衣服。”
陆砚白皱起小眉头很认真地想了几秒钟后，才松口，“好，我听妈妈的。”
姜涞见她这么乖，心头一软，伸手摸了摸她的小光头，“走，我带你去挑衣服。”
上楼后，姜涞从她的衣橱里挑了几件休闲的T恤和背带裤，又给自己收拾出两套换洗的衣服。
把两人的衣服放进行李箱后，她便牵着陆砚白下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