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公主，你能想开就好。”她斟酌着用词，缓缓道，“上次在围场上发生的那件事……”
“你不用解释！”慕容怜飞快打断她，语气急促得仿佛她多说一个字都会要了她的命。
云微澜只好打住。
“对不起。”慕容怜眼里闪过一抹痛苦，慢慢缓和了情绪，低声道，“过去，是我不懂事，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云微澜不确定她说这话到底是知情还是不知情，只能道：“二公主言重了。”
慕容怜笑了一笑，抬手抚上自己的小腹，轻轻摩挲了片刻，垂头微笑的样子说不出的温柔，让她略显平淡的样子也增添了几分柔美。
“你知道吗，我……怀孕了。”
宛然一道惊雷劈下，云微澜腾地站起，盯着慕容怜的小肚，吃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怀孕？也就是说……
“是陈小侯爷的。”下一刻，慕容怜便说出了她心中的答案，而眼眶，在这句话出口之时瞬间红透。
云微澜一拳砸在桌子上，眼前闪过陈瑞那副不争气的模样，有种揍人的冲动。
这个混账东西！
“我没事。”慕容怜也跟着站起来，眼里含着泪，泪水却始终在眼眶里打转没有落下，“这是命，是老天爷的安排。”
什么老天爷的安排，若非慕容丹母女，又怎会发生这些事。
云微澜不知如何安慰，只觉心中怒火狂炽。
这件事情，即使不是发生在慕容怜身上，换作其他人，也一样。
没有人可以主宰他人的命运，老天爷不可以，慕容丹母女更不可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