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湘想听的答案自然是不，然后附加一些夸赞的话。
可事实上……
凉治叹息了一声，抬起手拍了拍顾湘的肩膀。
认真，且虔诚的道：
“蒋施主莫要伤心，很多时候人的心灵美才是最重要的，至于其余的东西都是次要的，你觉得是不是呢？”
顾湘：“……”
你走吧！我不认识你！
顾湘哼了一声，走到他那边坐下。
“你在做什么？”
顾湘凑过去看了看，是一些图片。
他在修图。
有的时候是一些微微的调整，有的时候长相不美的人都能够让他修出一种别样的气质。
这黑科技还真是神了。
只是……
“凉治小和尚，你做出这样的事情你的心都不会痛吗？你这属于欺骗懂不懂啊！”
他只是笑了笑，也不回答，从口袋里掏出湿巾，按住她的脑袋，摘掉丑不拉几的黑框眼镜。
上去就抹了一把！
看着沾在湿巾上的粉底，凉治脸上满是嫌弃的表情。
顾湘：“……”
看到顾湘脸色不佳，凉治也就没说什么。
“你给我擦了干啥！”
顾湘撕开另一张湿巾，自己擦了起来。
被他的大手一抹，她的妆容已经擦掉了不少，连肤色都不一样了。
顾湘无法，只好将剩下的也都全部擦掉。
“你还嫌你长得不够丑吗？画的这么难看。”
男人声音淡淡的，说出的话却能够给人气个倒仰！
顾湘兀自擦自己的，哼了一声，也没有搭腔。
“你不知道吗？有的时候说一些假话远远比说一些真的话有用处。”
听了这话，凉治倒是笑了。
“这话说的倒是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