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，您先休息一下吧，身体会吃不消的。”闻人凉心疼地劝道。
司念离抬眸，眸光悠远地看着远方，“好吧。”
闻人凉看着她，还有些欲言又止，心里纠结着那些话要不要说。
“说吧，憋着不舒服。”司念离察觉到她盯着自己后背那纠结的视线，开口道。
“主子，您去昆仑山真的有用吗？就算真的有起死回生的秘法，可洛寒煜他，身体都是不完整的，缺了心怎么可能活的了。”闻人凉说完，小心地看着司念离，她这话很现实，她怕司念离会被伤到。
司念离脸色一瞬白了白，苦笑了一下，“说不定可以呢，总不能就这么欠着他一辈子，下辈子还要还吧。”
两人出了宫，一路沉默着在京城找了客栈住下，“凉，你说我是不是还喜欢他。”
客房中，司念离突然问道。
闻人凉脚步一顿，身子也僵了一下，不太敢确定，“主子，您，心疼吗？”
“疼，吧，这两天好像都不太舒服。”司念离皱着眉道。
闻人凉也拿不准，“那主子，您想想到底是因为不想再欠洛寒煜还是因为还喜欢他所以想救活他。”
“我也不清楚啊。很奇怪的感觉。”
闻人凉盯着她看了许久，或许还有点没有除尽的喜欢吧，只是愧疚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