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得什么？”季流苏抬起头，清眸一片迷茫。
她甚至仔细回忆了一下，也不知道他到底指的是什么。
“以前有次带你出去吃饭，外面有人放烟花，你很喜欢。”
季流苏被提醒后，还是仔细想了一会，“你是说那次……可是，我说过我喜欢？”
虽说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，她还是记得很清楚，因为那次在餐厅碰上了渺渺，紧跟着她就上错了车被人带走了。
“你没说，但你眼神里就是喜欢，哪怕放的是很廉价的烟花。”莫凌靳低声答，哪怕是到现在，他也记得她当时的眼神。
“哪有廉价，我记得渺渺说那个烟花可贵了。”
莫凌靳侧头看了她一眼，“后面的是我让人放的。”
季流苏：“……”这次彻底说不出话。
其实她已经不记得当时的烟花是什么样，有什么区别了。
可这种事，他也应该不屑用来骗她。
“哦。”季流苏垂下眸，被他牵着走。
莫凌靳对这一声哦不大满意，压低声音绷紧脸色，“你就没什么可说的了？就这样？”
她仰头抱着他的腰，“你抱我，我不想走路了。”
四周只有度假村的地灯，一片片的暗光在浮动着。
莫凌靳瞥向她，在她唇上用力咬了一下才将她抱起来。
“干嘛咬我！”季流苏在他怀里捂着嘴瞪他，看到男人英俊微冷的侧脸。
“不为什么。”他甩下几个字，大步朝着别墅区走。
小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