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什么？好臭？”
夏雪站在灵鹫身后，捏着鼻子，眼看着火苗由红渐渐变成绿光。
好像鬼火一样。
“你带回来的尾巴，不知道是什么？”
言毕，灵鹫的笛声响起，曲调与以往的不同。
听者，常人会感觉很压抑，鬼魅神形涣散。
一曲噬魂曲还未结束，远在两公里处的玄若华停下脚步，捂着心口吐出一口黑血。
“该死。”
玄若华不甘心就这么放弃，看着前方的路口，迈近一步，心口就疼的要命。
他只能就此止步。
笛声停止。
司徒家忠仆全巢出动，周围被屏蔽，外面连只蚂蚁都爬不进来。
此时，夏雪已经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
“是我大意了。”
她不得不承认这一点。
灵鹫转身看着夏雪，见她这身警服，眉头微微皱起。
“穿的什么衣服，难看。”
刹那间，夏雪的脸色变了。
穿了这么多天，还是第一次被人说难看。
“懂不懂欣赏啊！这叫制服，搁在以前我现在就是衙门的人。”
她知道灵鹫活了三百多年，思想，眼光都是老古董。
听她说衙门，灵鹫眼底闪过一丝光，生前他唯一的心愿没有达成就是想成为一名捕快。
“这衣服就是捕快穿的？”
夏雪眨眨眼睛，愣了足足两秒钟，才反应过来灵鹫说的捕快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