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中，有些模糊的影像，可一旦触及，像是针扎一样，疼痛的难以忍受。
“爹爹。”阿宝软糯的小奶音，尽是撒娇，“爹爹忘了，阿宝还有大秘密要和你说的吗？”
说好，解完娘亲的毒，就回家，然后他跟爹爹说秘密的，可等来的，却不是爹爹。
司墨白眉头紧皱，头疼的似要炸开一样，他伸手揉着太阳穴，冷声说道，“我不是你爹爹，她也不是我娘子。”
云漪才是他不可辜负的人，是他要绝对听从的人。
别人都不是，甚者也只是一个陌生人！
这个想法，一直盘旋在司墨白的脑海，一遍又一遍，直到那模糊影像消失，而他也不再头疼。
阿宝抬头看着司墨白，听着他的回答，很是失望的敛下眸子，“那你是谁？”
“无涯，我是无涯，云漪一个人的无涯。”话很是肯定，也很熟稔，像是常常说的一句话，但淡淡的语气，似听不到一丝的感情。
阿宝低垂着小脑袋，双手紧握着，“那爹爹，就是不认我和娘亲，定要辜负娘亲了吗？”
司墨白看着阿宝小小的身子，在月光之下，小肉拳紧握的，低垂着头，声音有着失落，还有最后一丝的期待，冷声开口，“你带我来这里，就是为了这几句话吗？”
这个小奶娃和那个凤天澜一样，给他不一样的感觉，就是看到了，会有心痛，头疼的感觉，还有许多说不清的，但他对这种感觉却是很厌恶。
对，很厌恶，自身是很排斥这种感觉的。
可……
又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