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被这样指出来，云漪脸色不太好看，直接冷下了脸，“任谁家族被灭，父亲之死，谁不恨？总之我们都是云漪。”
不，她才是云漪。
纵使凤天澜是她的转世，可转世了就不是了。
但这样的真相，还真是让她十分的不舒服，浑身都不自在。
“娘亲？”阿宝抬头看着沉默不说话的凤天澜。
凤天澜从两幅画中回神，“没事，只是奇怪，为何会有这样的现象，这样的存在，似乎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。”
她和云漪，本就是同一个人，只不过像是分裂出了两个人一样。
而无涯和墨白，也本来就是同一个人，与她们不同的是，他们两个意识，共用了一具身体，而不是分化出两个灵魂来。
若是无涯和墨白也能分化出两个灵魂来，将他们分到各自的躯体里。
那无涯和云漪，她和墨白，就没有这样的分歧了。
云漪看着两幅画像，又对比了一下，敛下了眸子，“凤天澜，你已经知道了真相，还有什么要跟蒲夏说的吗？”
凤天澜不回答，她自然是还有话要问国师，可她不确定云漪是不是知道，所以不敢贸然开口。
一旦说出来，万一有心人借着这件事，让墨白来杀她呢？
所以，除了国师之外，她不可以告诉别人，特别是云漪和唐雪莹，就更加不能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