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掌按在她的小脑袋上，揉了揉，“小老鼠，别看了，吃吧！”
小老鼠？他……在叫她？
这称呼，未免也太……鬼畜了吧？
白宁傻愣愣的僵在那。
他却已经舀起一勺营养粥，吹了吹，送到她的唇边。
白宁皱着眉，想拒绝，她……刚刚已经吃得太饱了。
可，又怕他不高兴，张嘴，正要吃。
陆夜挚却突然调转了勺子，塞进了他自己的嘴里……
轻轻嚼了一下，一口吐了出来，连带碗筷一起丢进了垃圾桶，按下内线。
很快，张素芬就敲门而入，看到眼前的一幕，忙道，“我们再试试，再试试……”
如此被陆夜挚折腾了四五次之后……
白宁都有些看不下去了，正要替佣人说两句好话，就听陆夜挚冷冷的开了口。
“心慈手软，是商场大忌！”
“……”所以……他是在利用教训佣人这件事，告诉她为商之道，绝不将就？
白宁的嘴角一阵抽搐，很简单的一个道理，直接告诉她不就好了？何必兴师动众？
“试试！”在张素芬第十次送入，而他尝过之后，陆夜挚终于舀了一小勺，吹凉，送到了她的唇边。
目光依旧冷漠，好像，刚刚那句警示并不是重点，营养粥才是重点一般。
白宁有些搞不懂他了，皱着眉，张嘴，抿了一口，小鼻头微微抽动了一下。
“如何？”
“……”白宁愣了一下，想了想，将那口粥咽下去，“还行……”
“所以……你不介意天天吃这种味道？”
“……”白宁的眼瞳瑟缩了一下，脸上一片纠结。
说实话，味道真的让人有点不能接受，但，继续下去……也没必要了吧？
他要传授给她的道理，她已经领会了啊，没必要深更半夜的一直为难下人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