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希望他能回答有，又希望他能够回答没有。
“算是有吧。”陆瑾宴看了曲筱筱一眼，虽然已经猜到她可能会问这个问题了，但是却没有想到自己会给出这样一个答案。
当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，就连他自己都有些意外。
他无声笑了一下，曲筱筱抬起头来看着他，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。
曲筱筱脸上的红潮还没有彻底褪去，本来就白皙的脸更显红润，一双晶莹透亮的眼眸里发出点点星光，嘴唇上还沾染着橘子汁。
陆瑾宴不自觉地盯着她看了几秒，有些失神了。
萧潇率先回过神来，忙将目光移到了别的地方，低下头轻咳了一声。
陆瑾宴也有些别扭地将目光放到了别的地方。一时之间，两人的气氛有些怪异，更多的却是尴尬。
“时间不早了，我先回去了，你照顾好自己。”几分钟后，陆瑾宴找了一个借口就起身了。
萧潇忙点了点头，也没有说什么客套的话，不由自主地开始回味刚才眼神相撞的那一瞬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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