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若浇完最后一桶水，解脱得伸了个懒腰。
川穹递过来一条毛巾。
“……”杜若不由惊讶，如此贤惠温柔的魔尊当真像是……吃错药了。所谓无事献殷勤，非奸即盗，她接过毛巾擦脸擦手，疑惑的用余光看着他。
“本座要在百草原住下。”
“……”杜若连连摇头，“这里可是天界。”
“本座当然知道了。”
杜若无奈，说：“你可以住天将府。”
“本座要在百草原住。”川穹又重复了一遍，将视线落在小屋内唯一的小床上，说，“你之前不还说没了本座会睡不着吗？”
“……”杜若无法反驳，说，“好吧，但是不能让别人发现了。”
川穹笑了笑，轻轻**了一下杜若的下巴，说：“为何不能让人发现？本座当真不明白，你回天界和你是我的什么人并不冲突，你为何要划清界限？”
杜若长叹一声，将脑袋伸到他的面前，说：“你看完就知道了。”
他没接话，他的确有好久没有读取过她之后的记忆了。
他觉得这些了解已经够了，完全的了解反而会将距离拉开。
“本座来天界，也不全是因为你。”川穹意味深长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