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回应他的，只有那流不尽的泪
毒狼张了张嘴，不知该说什么，沉默了一会儿，转身欲离开
“查清楚了吗？”
她沙哑到变了样的声音响起，
让听到她声音的人忍不住心里泛酸
毒狼身体有些僵硬，他知道宫清寒问的是什么，但是，他不想说
他知道老大对她和南宫凌天之间唯一抱有的幻想，唯一仅可能不彻底决裂的可能，
就是赫伯不是死在翊战堂的手中
但他已经查过了，赫伯的死，不是他们的人所为，那么就只有是翊战堂，
即使赫伯不是死在南宫凌天手中，那也是死在南宫凌天的人手中……
这要他怎么忍心开口……
这么残忍的一件事，为什么要他说出来伤害老大
他站在房门的出口，有些进退两难，
如果赫伯是死在他们九方阁的手中，那么老大和南宫凌天之间不会到那种不可挽回的地步，偏偏……
她依旧静静地躺在床上，看着洁净的天花板，
毒狼的沉默，让她有些想笑，
笑自己的痴，笑自己的傻，笑自己的异想天开
竟然还幻想赫伯的死不会是因为他的人……
她也不去催毒狼，只是静静地等着他的回答，
未等到肯定的答案，她依旧可以抱有一丝幻想，
即使下一刻她会摔得很惨，痛得更彻底
毒狼咽了咽口水，好一会儿，才开口：
“我已经查过了，昨天晚上和我们一起去的成员，有三十二个带了枪，可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