漓水脸上有一个醒目的巴掌印，微微抿唇，神色黯然。
所有人愣愣的看着漓水和穆果果。
沈玦儿眉头微蹙，她总觉得，现在的果果，有些不对劲，跟平日里的她，不一样。
“还不滚？”穆果果冷声道。
漓水站着不动，“菡儿……”
“我让你滚！不要叫我的名字，我听着恶心！”
漓水浑身僵硬，感觉心在滴血，嘴唇张合，嗓子里如同哽了东西，说不出一个字。
穆果果冰冷的眼神看着漓水，面露讥讽，“怎么？你看起来很痛苦呢？你也知道痛苦？那你背叛我的时候，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？”
“你和白绮罗就是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，都让我恶心。”
“我是犯贱，才低声下气的想要挽回你，呵呵，我以后再也不会犯贱了。”
穆果果冷笑，目光看向国师，“站着做什么？把我的情根抽了！”
漓水不想她这么做，她就非要这么做，她要断去七情六欲，她要把神界踩在脚下，她要让漓水痛不欲生。
国师神色复杂，抬起手，准备替穆果果抽去情根。
“菡儿，不要这样。”
漓水再次出声阻止，声音沙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