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。”杜小雅将那条裙子拿下来，给阮音语，“你试试看好不好穿。”
杜小雅走出衣帽间让阮音语在里面换衣服，就算是两个女孩子，换衣服时那样看着会奇怪。杜小雅坐在床沿边玩手机边等着。没多久，换了裙子的阮音语走了出来，脸上带着羞怯的笑，问：“好看么？”
“外套呢？”杜小雅见阮音语不好意思地站在那里，只好站起身去给她拿，出来后就将外套给她。“就穿一条裙子会冷的。你没有戴手链么？”杜小雅注意到阮音语空空的手腕。
“礼物太珍贵，我要小心藏着。”
杜小雅没在意。礼物送给阮音语就是她的了，喜欢怎么支配那是她的自由，便没有多问。
阮音语穿上之后还挺合身的，所以杜小雅就给了她了。杜小雅衣服多，给阮音语穿也不觉得有什么。倒是张姨心疼她，觉得她不应该把衣服给阮音语穿，阮音语要穿可以让她爷爷买。当然，这些话是张姨私底下说的。杜小雅见怪不怪，张姨对她一向护短。
“谁让你不许我穿出去了，放在那里怪可惜的。”
“倒是我的错了。”
“张姨，下次你随我穿，我就不送人了。”
“你穿，我就告诉三爷去。”
杜小雅一骨碌地从床上竖起来：“张姨，为什么要告诉我三叔？”
“因为只有三爷能治得了你。我告诉老爷和二少爷有用么？回头你就忘了。能让你长记性的，就三爷。我不告诉他告诉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