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什么来着，我们杜小雅一向都是要么不出声，一出声死伤一大片，好样的！”尤嘉扯着喉咙吆喝。
杜小雅仿佛看到了个假女生。
米乐问：“你真把她骂哭了？厉害啊！”
“我没有骂她，她自己哭的。”
“我知道了，是你的气势压倒了她。”
杜小雅没说话，往自己的床上一倒。听到厉萝莉关心地问：“你没事吧？”
“没事。”
杜小雅也不知道有没有事。在阮音语找过她之后，不代表传言就会消停。杜小雅不再过问。和阮音语之间没有再提到关于墨子炀的话题。一个星期回去也是同样坐着达叔开来的车回去的。杜小雅没什么尴尬不尴尬的，她为什么要尴尬？
阮音语看起来似乎也将那事给跳过去了。杜小雅就是那么认为的。因为看起来很正常。
晚上杜小雅在衣帽间没有找到自己想穿的那条裙子，天渐渐冷了，张姨是给她找了厚一点的衣服，可是杜小雅却想穿裙子。出去找张姨时，在楼梯口碰到端着牛奶上楼的阮音语。
“雅雅，张姨说你晚上要喝牛奶，我就给你端来了。”
“你不需要做这种事。”
“或许你觉得这是讨好。但我是真心的。喝了这杯牛奶，我心里才能安啊。”
杜小雅想了想，端起牛奶，一口气喝光了。她实在是不想和阮音语站在楼梯口说这种事。她有没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