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玖没有反驳。
“你确定你是真的喜欢他？还是只是喜欢那副皮囊？或者说，只是新鲜感？”
凤玖讷讷愣了一下，却没有回答凤倾，而是咬着嘴唇，看起来还似乎是有些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：“王姐你是不是不高兴了？”
“不高兴？”
凤玖点点头：“不高兴我喜欢楚圣子，因为楚圣子之前跟你......而且王姐你好像很不喜欢他。”
凤倾愣了一下，然后反应过来，她的真实情绪对身边的人从来就不掩饰，所以凤玖能感受到并不奇怪。
“所以这就是你不告诉我的原因？你觉得我会阻拦你？”
凤玖咬了咬嘴唇，没说话，有些小心翼翼，王姐这样子看起来真是不太好。
到了这一步，凤倾心里已经有点明白了，或许小玖这次怕是真的动心了，只是那楚辛......
她忍不住揉了揉眉心，无声地叹了一口气，心道这算是什么事儿，“你真的喜欢他吗？小玖，你好好想想。”
“我......”凤玖也顿了一下，“我不知道。”
然后又快速道，“但是我看着他就会很开心，看他笑也会笑，甚至想让他开心，跟他在一起就觉得很愉快。”
真是栽了。
凤倾心里跟毙了狗似的。
她怎么都没想到，万花丛中过，片叶不沾身的凤玖会栽在这么一个人身上。
楚辛......楚辛......
皱眉想了一会儿，猛然间发现凤玖眉眼忐忑的看着自己，那可怜巴巴的模样，凤倾心里一软。
“得了得了，我难道还会拦着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