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祁凌对着她脑袋拍了一下，却又舍不得下手太重，她眼泪汪汪的样子，到时候少不得心疼的还是自己。
“……，还听不听了，不听我就不说了。”
苏小念恼怒的打掉还在她头上蹭来蹭去的爪子，这人，怎么总是毛手毛脚的？
“……继续。”
夜祁凌淡淡的吐出两个字，可揉着她头发的大手还是没停。
“……，然后他抱我去了校医务室，又帮我付了钱，再后来留了联系方式，慢慢的，就熟悉了。”
苏小念眨巴眨巴眼睛，摊摊手，几道泪痕交错的小脸上有着放松。
原来说出来，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，更多的却是释然。
“……没了？”
夜祁凌问，六年多的感情这就完了？
“……，哈哈，夜祁凌，你难道要我当着你的面说我和莫明烨之前有多恩爱、多和谐、多般配吗？”
苏小念觉得，这不是找虐、给自己添堵吗？
所以，她善意的停住了。
“……，呵呵，小念，有何不可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