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依言抬起头，赵常锐利的眼神看清了发丝从面庞上滑落的露出来的那张脸。
这张脸，为何有那么一丝丝的眼熟感。
是他的错觉还是……
苔姿虽然少年老成，可却终归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罢了，在宿冥楼里也是终日忙着各种训练。
现下听着苔纹说起这么新鲜的事儿，她自然也是来了兴趣的。干脆与苔纹坐在了一处，兴致勃勃的讨论起方才南疆人的杂耍情况了。马车内也是时不时的穿出两个女孩子欢快的笑声。
只是不经意间抬眸见九黎似在想着什么，苔姿拍了拍苔纹的手，示意她别讲了。
试探的开口问道，“小姐，怎么了？是出什么事儿了吗？”
苔纹这才觉得自己有些讲过头了，说不定已经打扰了小姐休息了。
“苔姿，你方才有没有感觉到自从出了府门开始，便一直有人在盯着我们？”九黎越想越发觉得自己方才的感觉并没有错，特别是从回春堂出来时，有人盯着她的这个感觉便越发的强烈了，只是她戴着帷帽隐蔽的四周瞧了瞧，也没有发觉那道视线在哪儿。
这人，究竟会是谁呢……
苔姿谨慎拾起，对九黎的话没有怀疑，“若真是这样，那咱们今日一定得小心行事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