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忘尘一挑眉，“谁？”
“旭儿和欢欢。”
余忘尘有点意外，她还以为他会说他自己呢。
“那你呢？”
季如风便沉默了，也许赵简身上有很多事情是他现在都不知道的，比如她以前的精神状况，比如她的身体状况，她曾那么喜欢孩子，又那么惧怕孕育新的生命，可到最后，她还是为他生下了欢欢。
Seven说，若不是一遍一遍的告诉她怀孕了，有孩子了，或许她当年不会醒。
男人眸中划过痛楚，片刻后，他转过头，望着她一字一顿，“我是你最爱的人。”
错便错在，四年前的他太不知深浅，只以为自己爱她，无条件的对她好便足够了，却不知自己的爱是那般可笑，比起她更是远远不如。
余忘尘点了点头，这个答案她并不意外。
只是，沉吟片刻，她问：“那我以前会随便打人吗？”
“打人？”季如风皱了下眉，不知道她是听人说什么了，还是想起什么了，一时间皱眉看着她没说话。
余忘尘抿了下唇，也皱着眉说：“昨天下午，我带欢欢和布丁下去玩的时候，遇上一个……女人，她叫我师母，还说手上的伤是我弄的，那个伤特别……特别……”
她皱着眉，说不出口，至今想起来仍觉得一身鸡皮疙瘩。
季如风的脸就沉了下来，不用余忘尘再多说他已经知道是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