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最终还是收回了手，好整以暇的讪笑，“当初，为何要将朕的孩子流掉？”
或许因为窗外的凉风，白玖没意识到男人的接近，而男人倏然的开口，让白玖冷不丁的颤了一下。
她慢吞吞的转过身，虽然因为男人的话，将她还未愈合的创伤又扒开，但她面色平淡，只是眼皮耷拉的更加厉害了，道，“是不小心掉的。”
她也不想的，她也不知道那时候她已经有了孩子的。
他眼底覆上了一层冷凉，一想到她之前抵触的情绪，他现在倒是做不到像以往那般去抱她吻她了。
“不小心？当初联合成王和贤王也是不小心？”
白玖被他责问的眼底起了一圈红，但因为她始终垂着眸子，他根本看不清。
她是知道的，那封信上的笔迹的却是她的，太后多聪明，直接用了她的名义，好几年过去了，悬崖下的尸体应该已经散成灰了吧。
反驳也没有任何意思的，他现在不会相信她，说不定-还会认为她是为了脱罪所找的借口。
风吹得她头发都乱了，白玖抬手梳理了一下头发，要笑不笑道，“都很久以前的事情了，提起也没有任何的意思。”
所以，她的意思是-过往的和他的一切都要放下了么。
男人眸色转深，唇抿一线，却始终什么也没有说。
“陛下，皇后娘娘让奴婢请陛下去用晚膳。”
殿外传来宫女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