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的疼，申墨的态度，加上乔晓曼的话，让许空欢觉得自己心口都一阵阵的疼。
忍了又忍，许空欢终究还是没忍住，扯住乔晓曼的头发，一巴掌打在她脸上。
就算她没素质了又怎样，反正申墨也不在乎。
收回手，她冷笑一声，对乔晓曼说：“乔小姐，我劝你还是不要太嚣张。再得宠的小三也不过是小三！申墨可以今天对你好，明天也许就是张小姐李小姐，别妄想可以做一辈子小三！”
说这话时，她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冰冷，再加上被戒指划破的左脸，许空欢看起来竟有几分骇人的气势。
乔晓曼不敢再动手，捂脸委屈地看向申墨，嘤嘤低泣，眼泪噗漱漱地滚落。
申墨目光一沉，看着许空欢的目光不带丝毫感情。
果然，这个女人的柔弱都是装的，就和她那个不要脸的妈一样。
若不是那个恶毒的女人，他的家庭不会破碎，母亲更不会含恨而死。
“许空欢，如果你坐够了这个位置，大可以让出来，我不介意马上给晓曼一个名分。”冷声说着，他大手盖住乔晓曼肿起来的脸蛋，目光怜惜。
许空欢惨白着脸站在原地，所有的气势都因为这一句话瞬间化作眼底的泪。
泪水不间断的流淌下来，她忍不住伸手去擦，擦了一手背的血。无神的双眼，花掉的妆容，让她看起来狼狈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