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凡目光看向枫妖，皱眉说道。
“她是你的妻子吗？”
枫妖目光转向藤椅上昏迷不醒的上月红姬，开口问夜凡。
“不是。”
夜凡答道。
“那你们之间的夫妻之实，又要如何解释？”
枫妖反问夜凡道。
“这……”
夜凡眉头紧皱，回答不出。
“她不是你的妻子，你却能和她有夫妻之实；欲魔池中的欲姬也不是你的妻子，你不是同样和她有鱼水之欢？”
枫妖接着问道。
夜凡所有的事，枫妖几乎都知道。
当年邪月在将玄光宝鉴托付给她时，就曾将自己转世之后发生的事告诉了她。
正因如此，她对夜凡的事了如指掌。
“既然你知道我这么多事，想必你应该明白，上月红姬是我的红颜知己；至于我与欲姬之间，那只是为了练功，别无其他。”
夜凡开口解释道。
“你为了练功就可以和欲姬有鱼水之欢，就不能为了你许下的承诺而和我一吻？”
枫妖反问夜凡道。
夜凡沉默了。
枫妖有理有据，而他之前又许下承诺，有言在先，这让他无话可说，百口莫辩。
“我能问为什么吗？”良久过后，夜凡问枫妖，“你为什么要我这么做？还有，我现在这个样子，你也敢让我吻你？”
他现在可不是那个丰神俊秀、气宇不凡的夜凡，而是面目狰狞、形同野兽！
“既然你想知道原因，那我就不妨告诉你，”枫妖一边端起茶壶将自己面前的杯子斟满香茶，一边开口说道，“当年邪月先生将玄光宝鉴托我转交给你时，曾问我有什么要求，他可以尽量满足，我敬邪月先生修为旷古绝今，性格桀骜不驯，嫉恶如仇，深明大义，便没有提出任何要求，先生听后一笑，便亲口许诺与我，将来他的转世之身前来取这木盒之时，可以让其满足我的一个心愿。”
“然后呢？”
夜凡问枫妖。
“当时先生已将你的今世之事事无巨细地告知于我，说实话，我本不信世上还有你这等痴情男子，不过后来所发生的事情，完全与先生当年所说一般无二。”
枫妖抬眼看向夜凡，开口说道。
“这与你的心愿有何关系？”
夜凡不解地问道。
“我修行千年，历经无数劫难，早已看破人世间的悲欢离合，人情冷暖，一心想要得成正果，正道归真，不过……”
枫妖说道此处，停了下来。
“不过什么？”
夜凡问枫妖。
“不过在得知世上还有你这样一位痴情男子时，我便有了另一个想法。”
枫妖回答道。
“什么想法？”
夜凡皱眉问道。
“我想感受一下，什么是爱。”
枫妖说道。
夜凡听后，没有说话。
“问世间情为何物，直教生死相许。”枫妖站起身，款款来到湖边，抬头望月，平静说道，“能让人生死相许的东西，我想亲身感受一下。”
“你这是在跃雷池。”
夜凡皱眉说道。
“我只是感受一下，满足一下好奇心罢了，”枫妖转过头来，笑着对夜凡说道，“你放心，我是不会爱上你的。”
夜凡听后，苦笑摇头。
这世上还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。
这枫妖已经渡过天劫，成仙在即，居然还想着感受一下情丝缠绕？
“所以，我想让你吻我，像你吻你妻子那样，一次就好。”
枫妖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来，款款走向夜凡。
随着枫妖越走越近，夜凡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衣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