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是她听错了吧？
顾凉之那么喜欢沐语花，怎么可能会让沐语花去嫁人？
“顾先生……你是在说笑吧……”
白兮兮不确定的问道。
“我是认真的，从不说笑。”
顾凉之抬眸盯着白兮兮，狭长的凤眸里没有半分笑意。
白兮兮脸上的笑意渐渐凝固了。
她这才发现，顾凉之是真的没有说笑，而是认真的，让她找个人嫁了。
“顾先生……你就这么期望，我嫁人吗？”
她现在的身份，可是沐语花，而不仅仅是白兮兮啊！
顾凉之没有回答她的话，而是拿起手边的红酒杯，轻轻晃了晃，鲜红的酒液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，异常妖冶。
许久之后，才听得顾凉之语气淡淡的开口。
“也许我一直执着的，就不是沐语花这个人，而是她身上的气息。”
“我知道你就是沐语花，可是因为重生的关系，你身上的气息太淡了，以至于不管是恨还是其他的什么，我都提不起半点兴趣。”
“现在，我大发慈悲放你自由，你应该高兴才是。”
顾凉之字字句句说得滴水不漏，白兮兮甚至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的地方。
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，白兮兮最开始的兴奋也逐渐化为平淡的悲哀。
饭后，顾凉之把她送回到别墅以后，就离开了。
白兮兮左思右想，心里虽然愤愤不平，但是好像突然也明白了一些事情。
那就是，顾凉之未必是真的爱沐语花，只是贪恋她身上的气息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