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？”医生抬了抬架在脸上的那副黑框眼镜，略微有些狐疑的看向了程晓萌，紧接着，开始了一系列的盘问。
“堕胎是你一个人的决定？”
“是。”
“有亲属陪你来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为什么急着堕胎？”
程晓萌顿了顿，斟酌了一番措辞，才缓慢的说道：“因为和我丈夫感情的缘故，我暂时不想要孩子。”
医生听完这个答案后，瞬间明白了，他看向程晓萌，很公式化的开口：“你先去做检查。”
“好。”
见医生终于松口了，程晓萌有些如释重负的起身，拖着沉重的步伐，走出了办公室。
做完身体检查后，她坐在医生办公室门外的长椅上等着最后的结果，如果各项指标都达标的话，那么她今天就可以完成这台手术了。
等待结果的期间，她的手机一直在响。
程晓萌将手机拿出来看了一眼，发现是姜明佑的电话。
她将电话接通，放在耳边，但并没有开口，倒是姜明佑，语气焦灼。
“留下孩子！”
“不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