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”
她的话音还没有落下，清脆的巴掌声响了起来，笑容彻底凝固在脸上。
凤云裳捂着脸，还没有反应过来，手中的铁鞭被夺走。
她满是惊愕的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人，看着她举起铁鞭，从上至下挥舞。
铁鞭在她的眼中不断放大，她下意识的释放出灵力。
“砰”的一声轻响，铁鞭被阻挡下来。
凤云裳控制不住的双腿发颤，跌坐在地上。
就差一点……
如果她的反应慢上一点点的话，那铁鞭就会落在她的眼眸上。
那力道，足矣把她的眼珠子抽飞！
“啪啪啪……”
平稳有力的脚步声响起。
凤云裳仰起头，看着手持铁鞭，不断靠近的凤灼，双眸中浮现了惊惧之色。
“凤云裳，我的脾气，真的不怎么好！”凤灼停在她跟前，跳跃的烛光映照出她的影子，把凤云裳完全笼罩住。
这一刻，凤云裳突然发觉，纵使凤灼没了兽灵，还是盛开在高山之巅的雪莲，任凭她再怎么努力，都无法伸手触碰。
不！不应该是这样的！
她把凤灼的一切都夺来了。
她才是九天之上的云彩，她才是凤灼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。
“脾气不好？呵！你能对我如何？”凤云裳缓缓站了起来，“没了南宫衍的宝贝，没了云家祖孙以及墨阁为你撑腰，你个废物，还有什么方法能伤到我？”
当这句话脱口而出时，凤云裳眸中的惊惧彻底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