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杉杉，是我。”
“霏然……”
楚霏然有点想杉杉，但没想到电话里杉杉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蔫。
“杉杉，你怎么了？你的声音听起来好像不太好。”
“霏然，我没事。”
楚霏然本来不识情滋味，可能以为乔杉杉说没事就真的是没事。但是，现在……她和容栩之间经历了那么多，她也逐渐明白这声‘我没事’，可能不是这样。
“杉杉，傅晋司呢？”
“他出去了……”乔杉杉闷闷地说道。
“乔杉杉，你别骗我。告诉我，你和傅晋司怎么了？”楚霏然在自家沙发上正襟危坐起来，小脸上写满了严肃和认真：“你和傅晋司之间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？”
沉默了一会儿。
楚霏然愈发觉得事情有些不妙：“杉杉，你和傅晋司能够走到现在很不容易，你千万不要胡思乱想。”
乔杉杉道：“霏然，我没有胡思乱想，我只是想问问你，你认识，顾丝言吗？”
“顾丝言……”
一说到这个名字，楚霏然的声音也逐渐轻了下来。
“杉杉……”
“霏然，你认识她，对不对？”
“嗯……”楚霏然确实认识顾丝言，也知道过去的那些事情，但是一时之间，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乔杉杉说。
“霏然，你告诉我，到底发生了什么。她的这双腿，是不是为了救傅晋司才会残废的？”乔杉杉喃喃地问道。
“杉杉——”
想了想，楚霏然还是决定告诉乔杉杉。
“如果硬要形容顾丝言在傅晋司心中的意义，那她就是傅晋司曾经心上的一道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