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月翻了个白眼：“他？他是无神论者，没准看的时候还会指着里头的情节说，这小鬼的头发还有指甲伸缩自如实在不可思议，真要是存在，就该抓过来解剖好好研究一下……”
淳心一听，突然觉得好有道理。
师父那个人，真没带怕的。
可即便这么想了，可淳心还是觉得有些不甘心，特地将这新年礼物拍了个照片传给了慕寂白，顺便还说了司月回小窝过年的事儿。
所以当司月一到家，就发现慕寂白的车先她一步停在了楼下。
“你今年不是回慕家过年吗？”司月心头一暖，但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声。
“那边有我没我都一样，但你这边就不同了。”慕寂白说完，手一伸，“我的新年礼物？”
司月嘴角一抽：“那是淳心……”
“师父，这两本是上下册，我和师母每人一本！”淳心连忙递了上去，冲着司月眨了眨眼睛，“您一定要仔细的看，这可都是我和师母的一番心意！”
“人小鬼大，上下册，上册算你的还是下册算你的？”慕寂白瞥了他一眼，道。
“嗯……下册。”淳心想了想，道。
果然，下一秒，慕寂白将下册随手扔回了淳心的怀里，“既然上册才是我媳妇儿送的，那这本我就好好收着了，至于下册……好歹我也是你师父，大过年的就送我半本书算什么？这点孝敬可不够。”
淳心嘴角抽了抽，果然，他师父一年比一年脸皮更厚了，以前明明很疼他的，现在对他越来越没人性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