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，成熟稳重到令荣呓脑子晕乎乎的，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。
“我需要检验一下她的针灸能力。”段湛对殷蓁蓁说道，“你也不想明聿被人扎成个傻子吧。”
段湛脸上是有淡淡的微笑的，但这微笑，更像是他的唇角天生自然往上翘的原因。
殷蓁蓁点头，“嗯。”她看向荣呓，“荣呓，你看怎么样？”
荣呓显然还没有回过神来，她抬起头来，很是迷茫，“啊？”
殷蓁蓁很有耐心地解释了一遍，包括明聿的病情，段湛是蛊毒方面的大师，还有需要她针灸术辅助的事情。
荣呓只知道殷蓁蓁想让她把针灸术再好好练一练，但没想到是这个原因，她吃了一惊，“我很少实战演练过的……”
“行不行，试一下就可以，你也不必过于担心。”段湛插了一句，温和沉稳的声音，让荣呓的心安定了下来。
她害羞地点了点头，“好。”
如何鉴定荣呓的能力的事情，殷蓁蓁都交给了段湛。
第二天下午，殷蓁蓁接到了段湛的电话，电话里，段湛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沉稳成熟，“荣呓不行，还不如傅君临。”
荣呓不行，还不如傅君临？
殷蓁蓁诧异的不是荣呓不行，而是傅君临会针灸？
挂了电话，她立刻给傅君临打电话过去。
傅君临很快接起电话，她知道是殷蓁蓁，“什么事？我最近忙着你的各种官司呢，有事快说。”
“你会针灸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