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蓁蓁用这样一句话，非常认真严肃地警告上官镇和李曈。
对，她用的就是警告的语气。
哪怕上官镇和李曈说起来是她的长辈，但这一瞬间，殷蓁蓁身上爆发出来的气势，那种冷厉和威严，也不亚于明聿多少。
站在殷蓁蓁身边给殷蓁蓁壮胆充威的张副官看了这场面，都是忍不住咋舌。
夫人在军长身边呆的久了，都能学到军长身上的那几分气势了。
不过，张副官纳闷的是，军长面对夫人的时候，从来都是温和低柔的，哪有这样威严冷厉过啊！
张副官想了想，觉得或许是看着军长对别人的时候，夫人学到的吧。
“什，什么最后一个机会？殷蓁蓁，你别吓我们，别以为我们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！”
“我还真希望你们两个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呢！这样，你们在被调查的时候也能理直气壮地说不知道，这样也调查不出来什么不是么？可要是你们有隐瞒，那国家警方的人可不是傻子啊！”
殷蓁蓁的声音慢悠悠的，说这些话的时候，目光一直盯着李曈和上官镇，观察着他们脸上的表情。
两个人的神色都有些闪躲。
那就说明，两个人都知道些什么。
“张副官，你以前碰到过这样类似的事情吧？那些人下场都是怎么样的？”殷蓁蓁忽然问张副官，语气很好奇。
张副官立马跟着脸也严肃起来，“还能怎么样，抄家，坐牢，甚至是死罪，都是正常的。”
他的话不多，但是却有足够的威慑力。
而张副官说的这一句话，不管是哪一点，都是上官镇和李曈没办法承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