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吗？”叶灿白仔细的想了下，他根本没有听见。
“有！要不再试试！”她挑着眉眼，单手捧着他的脸颊，“现在就来试试！”
“你要在上面？”
“要！”
——
翌日清晨。
方菲在他怀里醒来，“亲爱的，昨晚你答应的事情……”
叶灿白脑袋昏昏沉沉的，才醒来就听见她这话，“什么事？”
“就是让我继续调查JT的事情呀！你昨晚答应的，难道又不认账了？”
“这个我的确不记得，不过我倒是记得你昨晚答应我，把这件事都交给我处理，还记得吗？”叶灿白声音低沉，眼底露出一丝笑意。
“我，我……”她真不记得有这种事！
“不记得？我来告诉你。”叶灿白伸长了手，拿出一个录音笔。
方菲面红心跳的听着录音笔中自己的声音，这，这……
“你，你混蛋！无耻！不要放了！羞死了！”她拉过被子，蒙住脑袋。
“快了，我要问你了。”叶灿白浅笑的拉开薄被，“出来听！”
“不要！我不要听！”她面红心跳，都不好意思看他，还听什么话！
“你好不好意思？还录音！羞死了啊……关掉关掉！”她深伸手去抢，果然听见了叶灿白的问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