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唇瓣与她的皮肤接触摩挲的时候，痒痒的，像是羽毛在脸上划。
“您是高高在上的小公主，我只是您的管家，是下人，身份和身世都配不上您……我怎敢和您说这些事情呢？”
“可是小公主，这种心思已经发酵了……是的，我不想让您离开，我想为您制造一个牢笼……把您绑起来，永永远远属于我。”
他始终低着头，不敢直视黎未晞的眼睛。
这种心思，肮脏又变态。
他本不该对小公主说的——可他又不想把小公主蒙在鼓里。聪明如小公主，早该猜到一二了，不是吗？
哪想到先笑的却是黎未晞。
“只是这样吗？”她眨了眨眼睛。
“只是这样。”
他回答。
但这样，已经够过分了。
黎未晞的话却是另一层意思——只是这样，还没想到把她做成芭比娃娃，又去杀了无数少女给她做主题乐园，这已经太好不过了。
“如果，如果，”她抓着他的手，轻声说道，“如果这是乔……那么，都能被原谅和允许了呀。”
这话透露出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，让乔纳森措手不及。
她想表达些什么呢？
能被原谅——噢，他的所作所为，她居然都能原谅？
可被允许，又是什么意思？
黎未晞低头攥着衣角，她咬了咬唇，说：“我总是在想，如果乔是男生就好了。这样我就不用担心去找男朋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