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什么表情?”顾老爷子盯着一脸惊愕的顾子铭问道。
顾子铭喉结滑动一下，反问一句话，“在回答您的问题之前，我可以说一句别的话么？”
顾老爷子瞟了一眼自己的亲孙子，有点小心塞的挥了一下手，示意顾子铭随便。
“我现在都后悔这么多年参军啊，早知道您有这句话，我还不如当年——”
顾子铭的这句话还没说完，他的目光就和顾老爷子的那严厉的目光相遇了。
很明显，败阵下来的是顾子铭先生。
“如果不是当初的决定，你能活到今天？”顾老爷子略带气鼓鼓的说道。
“那也未能可知，或许我读医学院，或许我会早点遇到凉凉，或许我会——”
“你哪儿来那么多或许？”顾老爷子盯着顾子铭问道。
顾子铭再次的急忙闭上嘴巴，爷爷从来都这么口是心非，刚才明明说过随意聊天随意说话的，现在人家说的话，不合他的心意，他就用眼神来杀人啊，不公平。
不过，公不公平的，那也只能认命，谁让他是孙子呢？
“你还是去睡一会儿，明天早上，让小言送你回去，我已经跟那边打过招呼了，不过，你有没有计划？”顾老爷子说话的语调依旧平静如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