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妃扯了扯嘴角：“你确定吗？为什么不买自动贩卖机上？”
李志国故作冷静：“我一直用这个牌子的，自动售卖机的比较垃圾啊。”
陶妃又问了一遍：“三年都在用这个牌子？”
杜成钢已经忍不住要开口了，结果李志国已经点头：“对，一直用这个牌子。”
陶妃看了眼脸色铁青的杜成钢，扭头看向审判长：“审判长，我的问题问完了，我现在想请对方证人来核实一些这些情况。”
杜成钢心里只是乱了一下，心里却有不好的预感，上次证人作证时，压根儿没有问过李志国这些问题，而且他们好像真的忽略了安全丨套的品牌，这么大的漏洞，他当时怎么没有注意到！
审判长同意，传唤当时作证的售货员到场。
陶妃已经是用快问快答的方式：“你说高小月在你那里买的安全丨套，什么时间？”
“一月六号下午七点，因为冬天天黑的早，店里也没什么人。她穿着校服过来，所以我印象深刻。”证人冷静的回答。
“你还记得买的什么牌子的吗？”
证人愣了一下，犹豫的回答：“好像是杰某邦。”答案和李志国刚才给出的完全不一样。
杜成钢忍不住开口：“你确定吗？”
证人又犹豫了：“不确定，我也忘记了。”
陶妃看向杜成钢：“怎么会忘记了呢？当时提供的销售小票，确实是你说这个牌子，看来是被告人忘了。”
李志国傻眼了：“我……我当时也不记得了。”
陶妃却没有放过的意思：“你说了三年来一直用一个牌子，怎么会忘了呢？”然后看向审判长：“所以我觉得这个不能做为我当事人主动约李志国发生丨关系的证据。同时，我还要问被告一个问题。”
审判长点头同意。
陶妃这次的问题就比较直接：“请问被告，你知道四氢大麻酚吗？”
李志国摇头：“不知道。”
陶妃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纸：“这是你的血液检测报告，你在长期服用含有大麻酚一类的药物或者说毒丨品。”
李志国没有否认：“是。”
陶妃又抽出一张纸：“高小月身体里同样含有四氢大麻酚。”
杜成钢顿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，提出抗议：“审判长，我的当事人是否吸毒和高小月一案没有直接关系。。。”
陶妃冷冷的看着杜成钢：“被告人和高小月身体里都有四氢大麻酚的存在，杜律师难道说是巧合？”
杜成钢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，攥着手看着陶妃。
陶妃看向审判长：“在医院的病历记录上，高小月在住院期间注射和服用过四氢大麻酚，大家都知道这个药物已经被停止使用。在上一次庭审时也曾发生过这样的质疑，护士声称写错了，把常规药THO写成了THC也就是四氢大麻酚。”
“确实不该对一个精神病患者使用这种药，这个借口好像也行。但是我在医院的垃圾车里发现了四氢大麻酚的药瓶，上面还有这个叫陈淳美护士的指纹。”
杜成钢惊诧的看着陶妃，这个药瓶从哪里弄到的？
陶妃继续往下说着，只是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，证据也提供的很充分，只是没有李志国性丨侵高小月的证据。
最后一个关键问题：“我想问被告人最后一个问题，你什么时候知道许嘉和是你的亲生父亲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