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琰的目光，刹那间就停住了。
那字不是司命簿自动按命格而生成的，而是司命星君亲手书写的。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几乎占据了大半的篇幅，想看不到都难。
白柒柒就站在季琰的旁边，瞄一眼就瞄到了内容。
所谓腐眼看人基，她一看季琰这么为司命星君难过，本能告诉她这是爱情~还以为当年在凡界路煜和小粉的事，季琰已经知道了呢。
不由灰扑扑地摸了摸鼻子，有些心虚地解释道：“这件事说起来要怪我，当时我真的不知道小粉就是司命星君，也想尽快完成任务……”
白柒柒巴拉巴拉不停地解释着，可后面的话季琰已经听不到了。
耳畔像是按了循环播放键一样，一直回响着那一句“我真的不知道小粉就是司命星君”~
季琰整个人犹如雷劈一般震傻在了原地。
所以说，他和他的师父……早已有过肌肤之亲？！
所以说，他和他的师父……相亲相爱相恋相知？！
季琰捂住了自己砰砰跳动的心脏，那他现在，到底对司命是师徒情？还是爱情？
那双茫然的眼睛，又呆呆地落回到了手中的司命簿上。片刻之后，季琰才轻叹一声，扯出一声自嘲的笑容。师徒情怎样？爱情又怎样？人都不在了，什么都无所谓了。
他仰起头，看向蔚蓝的天空，露出性.感的颈部线条。
曾经，他以为司命星君让他与一只猪相亲相爱相恋相知是最狠的惩罚。现在才知道，真正的惩罚是，爱了，弯了，可猪，没了。
气氛莫名再次变成了悲伤逆流成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