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觉得他在笑我们。”欧宸的声音听起来不太高兴。
北一冰凉的手指和我的扣在一起，“顾黎”他的轻声细语总令我一阵战栗，他坐在我床边右侧，我集中精神来检视他的脸色。
她看起来好多了，脸上最深的刀伤现在都变成疤痕，瘀伤也在消退。
“他们问我是否要回去参加钉十字架的仪式？”我告诉他。
“谁问的？”他一脸急切地朝我倾身，漆黑的眸子大张。
“门口的警卫。”
“门口警卫问你今晚要不要回来参加十字架的仪式？”
“对。”
“对象是谁呢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我以为你应该会先说：「这是哪？我怎麼了？」艾离说。“而不是先问谁要上十字架……搞不好已经在举行了。”他看了眼时钟。
“也许他们是指要我上十字架？他们决定今晚杀了我？”北一震惊的说。
“也或许他们抓到了刺杀贝雪狂热份子？他会是上十字架的头号候选人。”艾离说。
我很用力地思考这一点，彷佛自己已能清晰思考。“我撷取到的画面不是这样。”我低声说。
“你读得到变种人的心思？”艾离问。
我点头，“我觉得他们指的是步白。”
“那个呆瓜。他们抓到他了吗？”艾离冷酷地说。
“大概是吧。”我撷取的印象便是如此。
“我们得救他出来。假使他还活著的话。艾离？”北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