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在她的心目中，他如今的地位还比不上阿宠。
不，他恐怕没有什么地位。
夜容铮沉默地操控玉舟往兽域入口飞去。
阿宠翘着二郎腿打量着他，“你说你如今修炼的是随心所欲，那就是说，你承认自己喜欢小五？”
“我一直喜欢。”夜容铮淡淡地说。
“哈哈哈。”阿宠大笑出声，“活该！知道这叫什么吗？不作不死，让你当初在凡人大陆装什么清高，还修什么无情道，后悔了吧？就算小五以后想起来，她肯定也不愿意搭理你。”
夜容铮沉着脸，“闭嘴。”
“我说的是实话。”阿宠笑嘻嘻地说，“你自己都不想想，那时候她一门心思在你身上，不知道你修炼无情道，还以为是你是不适应回想起以前当神的记忆，结果你是怎么对她的？”
“闭嘴。”夜容铮再次开口。
“我偏不！”阿宠叫道，“你以前有多高傲，现在就该吃多少苦，小五不原谅你才好，你是怎么对她的，她就该怎么对你。”
夜容铮紧抿着薄唇不说话。
“哎呀，你说要是她一直想不起来喜欢过你，又喜欢上别人，跟别人成为道侣，你该怎么办呢？”阿宠坏笑道，“想一想心都要碎了吧，我告诉你吧，喜欢她的人可多了，每个人都不比你差。”
“……”夜容铮想着该怎么让一个聒噪的狐狸闭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