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！”
萧老头咳了一声：“哼，谅你也开不出什么好方子。”
这老头，真是别扭得可以。
他家小男子汉以前别扭得很，自从跟殷天熟悉了后，也没以前那般别扭了。
没成想，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儿，竟然比她家星儿还要别扭。
夜染笑开了：“萧老说得是，可不是什么好方子，村里人猎了一头雄鹿，我带了一对鹿角来，成色还不错。鹿茸炖汤喝，鹿角磨成粉，熬成鹿膏都可以。”
鹿茸炖汤，喝了一身暖烘烘的。
鹿角磨成粉，冲个水喝，也没什么异味儿，这个萧老头子能接受。
只是，他突然拿眼看夜染。
那身别扭劲没了，果然不愧是深受先帝器重的宰相，那双眼睛深邃得很，仿佛一眼能将人看穿了。
夜染被他那样看着，一愣：“萧老怎么了？”
萧老爷子摇摇头！
然后问夜染：“不用喝苦药了？”
“鹿茸性温而不躁，最是补肾益血、补髓健骨良药，长服补血养气，精神健朗。要固本止汗，调脾胃，却是还需要服一味药。”
搞了半天，哄着他玩。
还是要服药？
萧老爷子脸色顿时阴晴不定。
夜染唇角勾了勾：“老爷子，这味药不苦的，黄芪精用蜂蜜炼制……”
听说是用蜂蜜炼的药，老头子打结的眉舒了开来：“子骥诚不欺我，因人施治，你比那个长脸大夫医术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