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自主地问出口，想要知道小丫头和那个人相处时候的样子。
没想到殊笙听到问题之后，立刻嗤笑一声，撇撇嘴，“大叔，那个人，完全不能和你比好吗？”
不等马少寒问，她已经开始连珠炮似的吐槽，“你都不知道，他真的是只能闯祸，除了闯祸就没有别的特长了吧。最重要的是，这个人完全没有合作意识，你说你们俩同在一个身体里对吧，不是应该互相合作吗？可他呢，总是想尽办法想要反攻，这是多么幼稚的想法啊。”
反攻……
马少寒嘴角抽抽，觉得这个词里里外外都不太对劲儿。
“他怎么可能会和我协作，他的目的就是赶走我，然后独占我这具身体，当然要在我最脆弱的时候出手。”马少寒捏了捏自己的眉心。
刚才那一瞬间，他恍惚间觉得小丫头好像是在说一个老朋友。
那所谓的吐槽，似乎也带着不一样的味道。
其实，小丫头并不是很讨厌那个人。
心脏处好像被抽了一下，有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失落感。
“但是吧……”他正在走神间，殊笙忽然又开口，俏皮地朝着他眨眨眼睛，“要是哪天他有机会赢你，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让他消失。无论如何……都不会让你消失的。”
无论如何的，都不会让你消失的。
马少寒怔了一下，被少女那一瞬间的认真闪到，心底最冰冷的那一块，瞬间融化了，没有任何预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