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以前陈子凡特意派来的那个杀手，不也是被彭晗西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的？
“说，罗美凤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？你又是谁的人？”
彭晗西语气平静，可手中那把沾着血的匕首，却稳稳地一下一下地打在那个人的脸上。
那眼神冷漠又残酷，像是失去灵魂的娃娃，美丽又脆弱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直到这个时候这个人还秉承着身为职业间谍的最后素养在强撑着。
“哦？”
彭晗西的语调慢条斯理的，漂亮的桃花眼里只剩下凉薄，“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！”
说时迟那时快，彭晗西一只手用力地按住试图要逃走的男子。
匕首轻轻从他的身侧一滑，随着衣服撕裂的声音之后，那个人再次爆发出痛哭的嚎叫。
这一次彭晗西没有让他逃脱，而是用力地将他按在原地。
匕首游刃有余地像专业的屠户那样，一下下地穿刺在他的肋骨之间！
血腥又残忍的这一幕，就连顾元西都惊恐不已！
似乎只有此刻的这个彭晗西，才是真正的她！
无情冷漠麻木不仁，无法感知别人的痛楚。
彭晗西这一面的性格绝非一蹴而就，这肯定和她在M国那十几年的打拼有着不可推脱的关联。
这时候顾元西也终于明白过来，当初冥域和他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？
冥域说，彭晗西是个很让人心疼的孩子，她的内心远比她表面上看起来的脆弱！
为了能让彭晗西摆脱过去那种不安，冥域愿意倾尽毕生的精力去保护她珍惜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