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服？”天海无双薄唇微勾，如同蜷曲在水面的玫瑰花瓣。
“当然不服！你都修为尽失了，叫我怎么服？”对方张狂地大笑了起来，“九州大陆第一天才，不过如此！假的真不了，真的假不了！依我看，你远不如我！”
“秋山月，”天海无双幽幽地看着她，漫不经心地说道，“当初是谁在家破人亡的时候，像狗一样跪在我脚下，求我指点她修行，让她能够早日大仇得报。如今，仇人杀了，恩人却忘了？”
“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。”秋山月心虚地避开了她的视线，跪着求她的事情，对于现在在凤鸣宗拥有超然地位的她而言，简直就是一段谁都不能提的耻辱过去。
跪过曾经的天海无双不算什么，跪过现在的天海无双，这会被人笑死！
“天海无双，你别顾左右而言他，”秋山月赶紧说道，“你敢不敢跟我比一场，我们以命做赌！谁输了，谁就自绝于天下！”
秋山月想杀了这个曾经她跪过的人，彻底忘掉那段她想埋葬掉的过去！
“我不想要你的命，”天海无双意兴阑珊地摇了摇头，“若没有我当初的指点，你不会有今日的地位，若是你输了，就自废修为，如何？”
“你都不问我，要赌什么吗？”
“赌什么重要吗？呵，论赌，在这九州大陆上，想赢我的人还没出生呢！”天海无双极为自然地说道。
“好，这可是你说的，”秋山月迫不及待地说道，“那我们就发下不可违背的誓约吧，若是我输了，我就自废经脉，若是你输了，你就自绝于天下！”
发下了不可违背的誓约的人，若是不守信诺，就会被誓约反噬，付出死亡的代价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