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……死了。
身后的几个人猛的瞪大了眼。
一个小孩子支支吾吾的开口：“我，我认的这件衣服，这是，这是，这是小念姐姐的！”
“呜呜呜，小念姐姐死了，呜呜……”
谁也没来得及阻止，秦慕尘转身，狭长的眼眸微眯，闪烁着霜雪一般的慑人寒光，犀利双眸直接锁定在那张稚嫩的面孔上。
唐衍眼明手快抱过那名孩子，转了个身，堵住了小孩子的视线，同时捂住了他的嘴巴。
或许，是死了。
可这个字，谁也不能说。
如今的他，自己都不会放过，更何况一个小孩子！
“怎么办？”
他声音沙哑，问身侧可以裁决的人。
白桁槿摇头，回他三个字：“不知道。”
顾时念……居然就这么……离开了？
秦慕尘很冷静。
比任何人的想象中都要来的冷静。
他只是蹲下身子，擦去她脸颊上的灰尘，纵然那张脸已经分辨不清，他还是无比的小心细致。
生怕伤了她半分。
“终于，我也不用再累，你也不用再等。”
她死了。
一切都结束了。
他呢，他也该结束了。
别人呢，跟他无关了。
这个世界呢，他不要了。
旁观的几个人，眼珠子逐渐瞪大。
傅逸下意识的摸了下枪，没了，不见了！刚才在打斗中，被秦慕尘给抢走了？！
黑乎乎的枪口，抵着他的脑袋。
电光火石之间，不知道谁喊了一声：“她……顾时念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