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
秘书长叹了口气，又问：“少爷手臂上的伤，不要紧吧？”
“不要紧。”医生很负责任的告诉他：“只是皮外伤，近期不要碰水就好。”
秘书长又问了些详细的情况，这才回到了屋内。
屋内已经一片凌乱了。
桌子，椅子，能被踹翻的……已经全部被踹倒在地上了。
秘书长见怪不怪的嗯了一声，叫来了佣人打扫，然后，指着玻璃上的碎片说：“换个不锈钢的桌椅上来。”
比较耐踹。
佣人囧了又囧。
“他人呢？”秘书长问。
佣人指了指二楼的方向，说：“上面。”
“哦。”不意外。
秘书长将她手中的药端走，走了上去，推开门，就看到屋内，男人站在床前，盯着床上的那个脸色苍白，奄奄一息的人。
已经一个多月的时间了。
昏迷不醒，情况反复。
甚至一天比一天要来的糟糕。
秘书长轻车熟路的走了过去，把药物，注入了点滴中。
然后，默默的退到了一旁：“或许，死了对她来说，更好。”
“她能做到这一步，将那个人推的那么远。”
“那么醒过来，承受的会更多。”
“还不如，放她走。”
男人简单的打断他的话；“她不能死。”
“绝对不能。”
“既然我能救她出来，那么，就绝对能救她活命。”
何必？
一个将死之人。
秘书长盯着昏迷中的人，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。
“她醒了，也不会是你的。”秘书长很冷静的提醒他一个事实。
男人动也不动，只是安静的凝视着那张苍白的小脸。